只是再难,苏安悦也总归得试试。
自从有了那个预知梦,苏安悦这些日子对赵鹤洲不冷不热的。
赵鹤洲还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事,每回下了朝就过来陪着苏安悦。
苏安悦冷着脸,问完话之后,就不愿意理睬赵鹤洲。
她埋着头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从赵鹤舟的角度来看。眼前的人,低着头,白皙修长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,太阳光照射下来,树叶将阳光打散,细碎的光线照耀在苏安悦的脖子上。
脖子细长又白皙,像一只天鹅一般。
只是这只天鹅现下好像有些烦,不太乐意搭理这只癞蛤蟆。
赵鹤洲把自己放在瘌蛤蟆的位置,丝毫不觉得违和。
下朝来陪了这么些日子,苏安悦还是不愿意搭理她,赵鹤洲站着就开始反思。
他近些日子多看了哪家贵女?也没有啊。
还是他最近没送些苏安悦喜欢的东西?赵鹤洲回想起苏安悦那堆的满满的首饰匣,将这个想法抛之脑后。
又想起先前曾唯剪了她衣服,难道是因为这个?
越想赵鹤洲越觉得自己想的对,肯定是因为苏安悦以为他没有罚过曾唯。
只是他做的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行为,被苏安悦知道了,他君子的形象不就保不住了吗。
不行啊,这个不能说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