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也不说事,仿佛真如一个关心后辈的慈祥长辈,“饿了么?吃些糕点。”
“臣妾不饿,只是不知母后将臣妾叫来是为何事?”苏安悦开了个头。
赵鹤洲坐在苏安悦身旁,他不说话,却是苏安悦的靠山一般,稳稳不动。
但凡苏安悦有受委屈,他便会化身一匹狼,将危险全部驱散。
“你还明知故问?”曾唯气急败坏,愤怒极了。
她站在一旁等了半天,就等姑母替她收拾苏安悦,可左等右等,只等来了姑母这样一句话。
实在是按捺不住,曾唯自己开了口。
皇帝在一旁看着她也顾不上了,她今天就要为自己出了这口恶气。
平日里她哪有受这种委屈,早上脚踝处的疼痛,即使是涂了药,也依旧让她疼到脸变形。
她没有资格在后宫内乘坐轿辇,早上几乎是一瘸一拐挪回去的。
一路上那么多人看她的热闹,她的里子面子都给丢完了。
今天她要是不好好教训一下苏安悦,她的名字就倒过来写。
“表妹这话可有意思,不知本宫哪里是明知,又哪里在故问?”
“你早上那般过分,拿鞭子抽我,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了脸面,你说为何?”曾唯眼泪说流就流,说话间两眼泪汪汪,怎么也止不住。
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