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浔他, 太过用力了,咬的她生疼。
结果可想而知,这点小小的躲闪自然很快便被景浔安抚了下去,同时也满含歉意的放轻了动作,郑而重之地一下一下轻轻啄吻在萧灼的嘴角。
许久之后,景浔才终于停了动作,连忙往后退了一步,却又抑制不住般极轻极轻地将萧灼的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。嗓音微哑:“对不起,妙妙,是我唐突了。”
这一句话也总算是将萧灼的思绪拉了回来。
萧灼像是如梦初醒般,脸后知后觉的红了个透彻,浑身僵硬着靠在景浔的肩上,想伸手推开,但是手动了动,却又放了下去,同时心底也涌起一种无法忽视的隐秘羞耻感。
虽然邺朝民风开放,男娶女嫁并不只拘泥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公子小姐有了心仪之人私下里表明心迹之事也是常有。可是萧灼毕竟从小深居府中,这些都是在唱词话本上看来的,哪经历过这些。
而且景浔一句挑明的话还没说,就这么忽然上来吻她,萧灼觉得正常姑娘的反应,应当是狠狠地推开,再甩一巴掌过去才对。
可是不知怎么的,萧灼不仅不觉得反感,反而很舍不得推开,甚至心里还有一些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狂喜。
过了好半天,萧灼才忽地想起还没回答景浔的道歉,呐呐地从喉间闷闷地道:“无,无事。”
声音极轻。
不过景浔还是听得清清楚楚,喉间忽地发出一声轻笑。
他的妙妙,为什么这么可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