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灼笑道:“好呀,顺便去尝尝你上次提过的那家老牌糕点。”
见萧灼消了疑虑,将那簪子重新戴回了发间,站在后面的绿妍总算是松了口气。
看萧灼和赵攸宁两人如今的关系,她生怕萧灼一见赵攸宁喜欢,转手就给送人了,那主子估计得气死,还好还好。
理了理衣衫发髻,确认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后,时间才过了一柱香不到,两人便不紧不慢地一道往正殿走过去。
“对了,攸宁,今日下午我不在,长公主可有怪罪?有没有发生什么重要的事?”萧灼问道,毕竟一个下午没有参与,萧灼多少还是有些不安。
赵攸宁拍拍她的肩膀,“放心,没关系的,长公主知道你喝醉了,还是长公主吩咐带你去偏殿休息的来着。其实也就过了一个半时辰,大家都在殿中下下棋或者散散步,没什么大事发生。不过有一点,我得和你说一声,下午你二姐姐和长公主对弈了几局,颇受长公主赞赏,长公主还主动约了下次,我瞧着你这二姐姐倒像是有备而来,想要与长公主攀上交情来着。”
萧灼脚步微顿,冷冷笑了一下。“听说她前些日子苦练棋艺,我便猜到了,她也算是有心了,想与长公主套近乎的人那么多,她能踩到点子上也算她的本事。”
赵攸宁沉默了一瞬,还是将之前的疑问说出了口,“灼儿,你和你这位二姐姐可是已经生了嫌隙?我一直觉着你这二姐姐心思深的很,防人之心不可无,你还是多留个心眼为好。”
萧灼见赵攸宁满是担忧的神色,心里一暖。
“知道啦,放心,我心中有数的。”
赵攸宁看着萧灼的笑容,不由更加心疼。
她虽然没有姐妹,可是她的父亲也是有几房侧室的。即使并无所出,还有她的母亲坐镇,那几个侧室平日里也能弄出不少令人头疼的幺蛾子。更何况萧灼不仅没了娘亲,家中还有个有所出且管着家的侧夫人,日子必定更加难过。
“灼儿,虽说这是你的家事,不过咱们都这么好了,你若是受了委屈,或者有什么需要帮忙的,可一定得和我说。”赵攸宁认真道。
赵攸宁平时都大大咧咧的潇洒的很,这乍一感性认真起来,反倒叫萧灼有些不适应,一时没忍住低头笑了出来。
其实赵攸宁也觉得自己肉麻的很,被萧灼这么一笑,顿时恼了,“嘿,你这没心没肺的,我和你说正经事呢。”
萧灼咬住嘴唇忍住笑意,伸手抱了赵攸宁一下,小声道:“我知道的,谢谢你,攸宁。”
赵攸宁一愣,别扭的偏过了头去,脸上浮起一抹可疑的红晕,“肉麻死了,我看我就是多余为你担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