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晚上睡觉的时候,他才发现,她左手腕内侧有一处被烫伤的痕迹, 就跟她说,就算不会做饭,这个家也是让他觉得温暖舒服的地方。
她举着自己的手腕,“本来以为会是勋功章,结果是耻辱印。哎,我真没想到自己在做饭方面毫无天赋。明明就跟做实验差不多,结果一进厨房,我就如临大敌,方寸大乱,脑袋都停止转动了。”
他拿过她的手,亲了亲受伤的地方,“疼不疼?要不要上药?”
“不用。”
“以后不要想着做饭,没必要。你就做自己开心的,想做的事。不要为难自己。不是非做不可的事不要勉强。”他将人搂在怀里,下巴颏蹭了蹭她的头顶,轻声说。
所以她不在身边的这几年到底吃了多少苦,他不敢想。点了支烟,夹在指间,手搁在车窗沿,脸色如同昏暗的车内,晦暗不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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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段时间,骆承东的助理方哲给他安排日程,其中有个活动拿不准,就问了老板,“骆总,这个月28号有个影视公司的活动,您要参加吗?”
骆承东看了眼,“不参加。”
于是方哲就把这个时间段安排了一个商业应酬。
结果没过几天,柳牧火急火燎地打来电话,“骆承东,你不参加溪溪那个电影的开机仪式吗?”
“什么开机仪式?”骆承东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。
“你之前不是投资了溪溪的一部电影吗?最近要开拍了,有个开机仪式。那天我要出差,去不了。本来想着你能去现场,帮我看着溪溪一下。”柳牧说了缘由。
“宋溪还需要你时刻盯着?”骆承东不是太能理解,宋溪又不是新人,她在这个圈子很多年了。
“不是,是因为这部戏的一个男演员一直对溪溪有意思,我在的时候,他能收敛一些。我怕我不在,溪溪吃亏。”柳牧有点语无伦次了。
骆承东皱着眉,“知道这点,你还让她去接这部戏?不能换个男演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