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清菡谨慎地往前迈,可才走了一步,她突然脚下一崴,整个人重重跌落下去。
许清菡惊叫一声,随即跌到地上,脚踝立刻泛起剧烈的疼痛。
她眼泛泪花,看了江飞白一眼。
你不是武艺高强吗?以往都接得住我的。
许清菡又痛又沮丧。
江飞白:……他方才光顾着看她了。
江飞白愧疚地走过来,和惊慌失措的婢女们一起把许清菡扶起来。
许清菡搀住婢女的手,感觉脚踝十分疼痛。她摆了摆手,坐回台阶上,微微掀起裙摆,见伤口肿得老高,“我好像走不了了。”
说罢,又把裙摆放回去。
江飞白瞥见了,心里猫抓似的。
练武时,他受过比这更重的伤。可是不知为何,这些伤落到许清菡身上,便让他觉得一刻也受不住。
仆妇们都惊慌起来,一个婢女道:“姑娘,这下可怎么办?马车开不上来,这一时半会儿的,哪里去找软轿抬您下山?”
何况,山路陡峭,软轿也不好走。
一个粗壮有力的婆子站出来道:“姑娘,您若不嫌弃,就让奴婢背您下山吧。”
许清菡打量了两下婆子,正待点头,忽听江飞白道:“你年纪有些大,哪里有多少力气?我来背吧。”
他的语气似乎平淡,但仔细琢磨,分明含着几分小心翼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