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门婚事不是他主导的,这件事也不是他造成的,虽然都由他而起,但他只是深陷其中的受难者。
秦棋画目光往下移,看到他苍白的脚,问他,“天气都降温了,你怎么又不穿袜子?”
“……有地暖。”
“那也不合适啊,你这里通风这么好。”
秦棋画站起身,傅向西当即拉住她的手,“你去哪儿?”
“去给你拿双袜子,你等一会儿。”
傅向西缓缓松开手,听着脚步声远去,脸上表情有一丝复杂。
很快,秦棋画拿着袜子坐回到他身边,捞起他的脚,帮他穿袜子。
傅向西靠在沙发上,表情有点局促,耳根子微微发热,道:“我自己来吧。”
“我操作起来比你方便。”秦棋画道,穿完一只脚,转移到另一只脚时,突然在他脚心挠了挠。
傅向西当即缩回脚,一脸抗拒。
秦棋画被逗笑,“你怕痒啊?”
傅向西:“……”
她把他的脚抓回来,又挠了几下。
傅向西声音憋着笑意,“别闹!”
“听说脚心怕痒的男人怕老婆欸,”秦棋画看向傅向西,轻哼一声,“怎么不见你怕我呢?”
傅向西:“…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