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若瑶宛若无事地起身,朝其颔首。
她问道:“殿下怎么来了?”
景初由桌旁坐下,瞧着戚若瑶的神情:“之前雁南的事……”
戚若瑶坐回去,接过素缘手里的茶杯,亲自为景初倒着茶,她道:“雁南那么做,自然有他的理由。”
她确实相信,其中定有不为人知的原因。
景初接过茶,稍默后, 道:“原本除你之外,雁南从不让女子靠近,如今他却让柳织织……”
戚若瑶压下醋意:“那又如何?”
此事她也不舒服,但她不认为雁南会对柳织织另眼相待。
柳织织算什么东西?
景初知道戚若瑶从未放下薛雁南,她也从未在他面前遮掩过什么,他道:“出于男人的直觉,若瑶还是得有所心理准备。”
戚若瑶闻言,更为觉得不屑。
她看着景初:“殿下的意思,是说若瑶比不过一个做尽恶事的人?”
所以能让柳织织从她这里抢走一个男人的心?
简直好笑。
景初想起之前所见到的柳织织,说道:“你难道不觉得柳织织,似乎由里到外变得很不一样?”
他这个人,素来观察细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