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离瞧着她勾了下唇,又闭眸假寐起。
许是没再被打扰,这一次他许久没动静。
然而柳织织丝毫不敢放松,哪怕是后来打哈欠,她也没发出半点声音,免得又吵到这头变态大老虎。
但奇怪的是,唐离却忽然出声:“每天都是过午犯困?”
柳织织吓了一跳,下意识看向仍闭眼的他。
她想了想,便点头,后发现他看不见,才弱弱地应了声:“嗯!”
她可不会认为他这么仔细,是因为关心她。
她知道,他就是在研究她,自然免不得要多观察她平时的症状。
唐离没再说话,困意越来越浓的她望着他小心翼翼地又打了个哈欠,便试着趴在药几上,打算就这样眯会。
一时间,药阁中的两人似乎都在歇息。
本欲进入药阁的童落看到这一幕,眸中划过一些思绪,她稍顿,便转身离去,未发出声音。
时间流淌了会,始终安静。
直到宴七领人带着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进入,柳织织忽地被惊起,看着他们将或液状,或粉状的药搁在药几上。
她现在半点不想看到药,总觉得自己马上也要变成药。
她下意识挪着圆凳坐远了些。
唐离睁眼放下胳膊,又将那装心的箱子挪到自己面前,柳织织见他欲打开,想也不想就过去按住。
她问他:“你要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