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择站在别墅外的沥青路上，看着孟征开着辆普通的凯迪拉克从车库驶出，看都没看其他人一眼，扬长而去。

管家一头雾水，小跑到厉择身侧，犹豫了几秒说：“大少，老爷他……好像有点不对劲儿。”

尽头已经看不见孟征的车，厉择凉凉扫了管家一眼，薄唇拉成一条直线，神色复杂。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，什么也没说，走到车库里开了辆林肯驶出。

别墅距离市区有二十几公里的路程。厉择一边开车一边给心腹打电话：“最近有没有谁接触过孟征？”

“……没有。”

“他有没有去过哪里？”厉择。

“……嗯，都是以前去的那些地方。”

厉择沉默。

心腹疑惑：“老大，您是觉得老爷发现什么了吗？”

“再观察一下吧。”厉择说完挂掉电话。

今天的孟征的确让他觉得有点琢磨不透。忽然想起吃早餐时对他笑的那一瞬间，心跳都好像停了一拍，可能是被惊到了吧。

他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孟征那样纯粹的笑，眼里没有其他阴暗的因素，眼睛弯成了月牙状，黑色的瞳孔闪烁得像星星。

看着他的时候，不像是在看干儿子，而是像在看朋友。

孟征到达砺公司楼下时已经十一点多钟了，他身边没有跟着任何人，径自迈着轻快地步伐走入电梯。他发现这公司和现实世界里自己集团旗下的公司很像，有种熟悉的感觉，久违的亲切。

818：【小征征，支线任务来咯，请守住渣受的董事长实权。】

【必须的。】孟征又不是第一次做老总，该守住的当然得守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