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指节分明修长的手指挑了挑孟征的衣领,然后食指轻轻划过衬衫扣子,前三颗扣子就这样听话地蹦开,露出半遮不遮的白皙肌肤。
“你做什么……”孟征气息不稳。
“你觉得呢?”厉择嘴角挑起一抹痞笑。而后低头凑了下去,舔舐受伤的地方。
孟征耳根红了,本想阻止,可是被舔舐过的地方慢慢不疼了。
对了,厉择的嘴有医治功能啊——哪里受伤舔哪里。
这设定真他妈羞耻!
不知舔了多久,孟征毫无预兆地推开厉择:“有病。”
厉择瞬间脸黑,但随即又跟个痞子似的笑了:“那晚没见你这么矜持,当时是谁求着我舔……”
“闭嘴!”孟征真想扇死这个狗东西。
“舔舔被使用过度的地方。”厉择得意地把后面的话说完。他就是想看孟征羞脑的样子。
孟征不气反笑,他发现自己越生气,厉择就越爽,那偏不如他的意,反讽回去:“请问现在是晚上吗,你怎么跟晚上发病一样做出舔狗的行为?”
“……”厉择被怼得脸都黑了。
厉择黑着脸说:“你以为本神现在是在讨好你吗,我是来报仇的。”
难怪。
孟征就说嘛,厉择怎么可能这么好心,一定是有目的才这么做的。今天抢了他出行权限,厉择这么睚眦必报记仇的小人当然会记在心里慢慢算账。
孟征做出自我防护的姿态,然而双手却被厉择的黑线缠绕在后背,再怎么也挣脱不了。
“你又要干嘛,想来卑鄙的?有本事等我伤好了再公平打一架。”孟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