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她这幅模样，一下子就勾起顾西城的愧疚，脸上的笑容总算收敛一些。

“小暖，我…”

他斟酌片刻，却发现不知道该怎么跟她开口，尤其是看到王小暖脸色苍白的样子更加开不了口。

王小暖看了他一眼，最后将目光放在窗外。

“没遇到你之前，我曾经想过我的未来会是怎么样，曾经想过以后会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。

直到我遇见你，我遇到你的时候曾经想过，如果我是你心里的那个人该有多好？

可是我也知道，我的身份注定配不上你，我跟你是不可能在一起的。

当我知道你要跟我结婚的时候心里确实很高兴，甚至在想这一切是不是我的幻觉…”

王小暖还在继续，但是顾西城却听的不是滋味，那是愧疚还有不知名的感情在作祟。

他张了张嘴，“小暖，对不起…”

“城哥哥”王小暖转过头深情的看着他，“我不怪你！真的！我知道你今天喊我出来的目的。

城哥哥，我知道你很喜欢方小姐，这么多年你一直心心念念的人都是她，我也知道你只是把我当做妹妹。

这两年我待在你身边很开心，也感谢你能够给我这个机会。

城哥哥，我…祝你跟她幸福！”

王小暖用力握紧他的手，眼眶通红，她拼命忍住才没有让眼泪落下去。

然而即便是这样，眼泪汪汪的她看起来也是楚楚可怜，顾西城心里只觉得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涨的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