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醒来是因为一通电话,来自派出所。
对方语气很硬,问:“邹唯安是你老公吗?”
“是。”
“他参与赌博并与人打架斗殴, 现在对方要求索赔你过来处理一下。”
说完挂断。
温尔发现自己睡了一个多小时,外头天色发黑, 而屋里弥漫着冷菜的残香, 她从沙发里起身,面无表情将地板上的脏菜收拾进垃圾桶, 然后冲了澡, 头发没吹,带了几千块钱出门。
在去派出所的路上发消息给隔壁邻居,请她再次帮忙照顾下鹏鹏。
对方很客气, 直说没关系。
半个小时后,温尔到达南区派出所。
邹唯安鼻青脸肿被关在拘留室,见到温尔,十分有骨气的喊一声:“老婆,我没关系,在这儿拘几天不碍事,你好好带着鹏鹏,一毛钱不要拿出来给别人治病!”
最主要的原因是对方不是身体有病,而是脑子!
邹唯安明明被打地半死,没动着对手分毫,结果到了派出所一查,对方腕骨骨折,十分严重,可能影响执教日常,需要他巨额赔付,这他妈分明是碰瓷!
“我绝对没有动到他手腕!”邹唯安再次重申:“自己绣花枕头怪谁?”
“你要拘几天?”温尔皱眉问。
“不知道,不过最长也就十五天,我犯得不是大事,不要紧张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