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宁玉无语地推开了不要脸的老色狼,坐到了餐桌边。
菜都已经摆好了,他们坐下去兰姨就来揭盖子。
戚宁玉想起了问:“外面的车哪来的?”
邢誉川一本正经地说:“给你砸的,我花盆都准备好了。”
“我没砸你车。”
戚宁玉不承认,邢誉川顺着他说:“好,好!你没砸,花盆自己飞过去的。来,吃这个。”
戚宁玉小时候为了给他补身体,天天各种各样的肉给他吃,吃到后来就成了不喜欢吃素菜的挑食小孩。
邢誉川给他夹了块豆腐,他勉强地接受了,但再夹第二次时,他就把碗挡住了。
“惯得你!”邢誉川筷子不收回来,戚宁玉不情愿地把手拿开,被迫接受了他夹的青菜。
吃完饭后,他们坐在客厅里看晚间新闻,兰姨端了一盘草莓过来,邢誉川见了嫌弃地说:“怎么长这样?一大一小的?”
“这是宁宁去年种院子里的,今年竟然结果了。”
戚宁玉想不起来他为什么会种草莓,他接过来挑了一个最大最红的,一口喂进嘴里,酸得他成了木头人。不过他表面不动声色,把盘子递给邢誉川。
邢誉川问:“甜吗?”
他点头,“甜。”
“我尝尝。”
邢誉川把盘子放到了茶几上,扭过戚宁玉的脸,去他嘴里尝,尝完了评价,“是挺甜。”
兰姨看不下去这两人,转头走了,她已经好几年没看到这样温馨的画面了。
戚宁玉还被邢誉川按在沙发上,被逼着“吃”了一盘酸草莓,酸得他直抖,邢誉川细细舔着他嘴里的酸味,说他,“小醋包,酸够了吗?”
然后,邢誉川起来,戚宁玉爬到了他背上,他拖起戚宁玉,背着人上楼。
戚宁玉搂着他的脖子喊了一声,“邢誉川。”
“叫哥哥。”
“邢誉川。”
“叫哥哥。”
“邢誉川。”
邢誉川托着他的手轻拍了他一下,“小皮球,皮得开心吗?”
他把脸埋在邢誉川脖子里,声音低下来又叫了一声,“邢誉川。”
这一声叫得邢誉川心脏仿佛成了棉花糖,不由地也叫道:“戚宁玉。”
“嗯。”戚宁玉忽地紧了紧抱邢誉川脖子的双手,心里默默地回话。
——你能不能多在意我一点,我要坚持不下去了。
只是楼梯的路太短,没两分钟他们就上了楼。邢誉川进房间就把他放下来,自然而然亲到了床上。
这天之后,戚宁玉接连一个多星期都没休息过,邢誉川忽然每天都回来,他意识到时已经又一次精疲力尽,趴在床上不想动了,被邢誉川捞进浴室去洗澡。
门口的那辆车他最后也没砸,不知被邢誉川弄到哪里去了。
这一个多星期,他白天忙得没有多余的时间,晚上回来还有邢誉川,让他没有多余的时间想别的,冉烁也没再出现在他面前,仿佛一切重新回到了最开始时,他的世界只有他和邢誉川。
作者有话要说:渣攻会虐的,作者说用她的头发保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