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这双白绉绉的眼睛盯得心里发毛,叶暖下意识的朝白驹那边靠了靠。

白驹看了她一眼,嘴角淡淡勾起,身子略微切斜,挡住了老妇人看叶暖的视线。

“找人?女娃娃,我这里作法、算命、驱邪,但不寻人。”

白驹没说话,默默的从口袋里掏出几张毛爷爷放在案几上。

“当然,寻人的话也不是不行,正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,世间万物息息相关,坛场土地,神祗最灵,通天达地,出入幽冥,为吾传奏,不得留停,有功之日,名书上清,我且问问这土地老儿,有没有看见那男娃娃。”

老妇人收了钱,摇头晃脑的开始念起咒语。

她左侧那个童女则捧着一张黄符纸放到叶暖面前。

叶暖不解,童女则比划了下手。

“让你写下付光的生辰八字。”白驹道。

旁边那个男童也走过来,递上一只沾着朱砂的毛笔。

两个小孩看上去都不会说话,叶暖注意到,男孩失去了左臂,而女孩失去了右臂。

叶暖在黄符纸上写下付光的生辰八字,老妇人接过后,将符咒放入案几上的小香炉里烧掉,然后又唱又跳的开始做法。

过了一阵,她忽然全身一个剧烈的痉挛,身子僵硬,眼直勾勾的看向前方。

嗓子发出的声音邹然变成了个男人:

“且去西方五十公里处寻寻。”

说完这句话后,神婆便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,瘫在了案几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