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凉收敛了眸子，放开握住女孩胳膊的手，掌心却微微簒紧，似乎想留下女孩那柔软细腻的触感。

“有什么好惊讶的，我只是好奇，我算不算你的朋友。”

叶暖给他的感觉，一直是戴着面具。

在班上，她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，在家里，她是乖巧懂事的好女儿。

只有他知道，她并没有表面那么乖，否则，怎么打起架来这么狠？

叶暖愣了会，笑答：

“当然，付凉，你是我的朋友。”

“刚刚，你不是说，朋友不是那么简单就能交的吗？需要通过一点点的积累，彼此间产生牵绊和联系，志同道合的才能称之为朋友。”

叶暖失笑：“那只是我拒绝韩朵的借口。”

“恩？”

叶暖正了正神色，不回答而是反问道：“你觉得，一个人拍了那种照片，还将我约到器材室见面，只是为了以此为筹码，来和我交朋友？”

付凉没有说话。

叶暖继续道：“我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，当我叶暖的朋友，不用那么费力。”

“那她想干什么。”

“不过是想确认下，我们两个是不是在交往而已。”韩朵看付凉的眼神，虽然遮掩的很好，但是骗不过叶暖。叶暖不喜欢，有目的的接触和试探。

“……”她倒是比他想象中要更加敏锐和聪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