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你从睡梦中醒来时,你会想到什么是羞辱,就算是死也会记得,凯斯。
我慢慢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耳朵,指尖感受到了明显的痕迹。
“今天的性爱怎么样?你喜欢吗?”凯斯没有回答,只是凝视着我。我并不是一定要得到答复。
“好吧,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做爱。”
他张了张嘴了。发出声音是在几秒后。
“为什么?”
凯斯只是重复了那句话。我不禁说出了准备好的话语。
“那天让我怀孕的,是你。
“……”
“我都忘了…”
我又忍不住笑了。凯斯动了动嘴唇,但没有出声。我看着他逐渐失去意识,俯身在他耳边窃窃私语。
“我警告过你,如果你再对我释放信息素,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我的声音隐约传来,好像是别人的声音。我接着说:
“但是你又向我释放了信息素。”摸着耳朵的手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,我勉强笑了笑。
“这就是代价。”
一时他听不懂我的话。但这次并非单纯是因为药物问题。我吻了一下他的嘴唇。
“我要把这个孩子打掉,只要我还没死,你和谁都不能有孩子。你永远也不会有你自己的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