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不一定,”小赵义愤填膺地说,“我上午去杂物间,撞见他训斥手下的人,凶死了,隔了老远,都吓到了我。”
林时予没接话,一下一下揉着蛋黄。
小赵开始愁上了:“这猫一养,他天天大晚上的去你房间找你,传出去不好听。这些有钱人,不仅小心眼,私生活还混乱,虽然你两性别相同,但保不齐他心思不正,圈子里有些大佬就好这一口……”
小赵唠叨了一路,林时予偶尔应几句,更多的时候,望着窗外止不住走神。
第49章 我没那么丧心病狂
蛋黄失去了以往的莽劲,缩在沙发扶手上,有气无力地发呆。
林时予心疼地给它顺毛,然后从护理包里拿出棉签给他换药。
伤口包得严严实实,一层一层解开后,里面不过是一道小伤口,已经结痂了。
林时予有些气,戳了下蛋黄,说:“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。”
蛋黄仰脸蹭他的掌心,乖巧得不行。
林时予:“你是他亲生的吗?”
装可怜、发脾气、撒娇……十八般演技,样样学得精通。
不去演戏可惜了。
晚上十一点,酒店门被轻轻叩响,有节奏的三长一短。
林时予一直坐在沙发上等,听到敲门声,抱起蛋黄,走到门边,开了很细一条缝,从间隙里将蛋黄递给陆以瑾。
陆以瑾不接,挤进来,反手关上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