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陆以瑾步步紧逼,不分场合,无所顾忌。
“等宴会散了,我们谈一谈。”林时予说。
肖辞还处在说人坏话被当场抓包的尴尬中,好不容易缓和点了,想先跟陆以瑾道个歉,发现陆以瑾把林时予挡住了,两人正小声说着话。
露台灯光极暗,他长得又矮,看不到他们在做什么,也听不太清他们说话的声音,正纠结要不要过去,就看见陆以瑾转身走了。
肖辞松了一口气。
“时予哥,你们认识吗?”肖辞问。
林时予点了点头:“以前认识。”
肖辞有点不好意思,赶忙换了个话题。
说着说着,发现林时予不搭理他,纳闷地抬起头,视线正好扫到林时予的喉结上,肖辞呆住了。
那里似乎有一个很浅的印子。
肖辞猛然记起来,躲在花瓶后偷情的两个人中,有一个人的身高和林时予差不了太多。
他有点结巴地问:“你……你被人咬了吗?”
“下午被虫子咬了一口。”林时予遮了下脖子,脸上看不出丝毫的异样。
宴会结束后,林时予上了陆以瑾的车。
车停在负一层,最新款的帕拉梅拉,车身线条流畅,卧在地面上,很吸引人的注意力。
上了车,林时予沉默了许久,最后是陆以瑾先开的口:“哥哥要和我谈什么?”
“我们好聚好散。”林时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