揉完脚,给他重新绑好后,又给他揉手,动作认真细致,像在对待心爱的宝贝,带着残忍的温柔。
他们一直在床上躺到了第二天下午,林时予终于开口说话,声音沙哑:“陆以瑾,放开我。”
“不放,”陆以瑾说,“放了你就不要我了。”
林时予说完之后没再说话,陆以瑾亲了口他的额头,将他按到自己怀里。
下午四点,门突然被敲得砰砰响,陆以瑾没理,直到外面传来砸门的声音,陆以瑾皱起了眉,下了床。
门一打开,陆新耀和陆以瑾打了个照面。
陆新耀满脸怒容地扫了眼卧室,看见被绑在床上的林时予,朝陆以瑾小腹一脚踹过去。
陆以瑾始料未及,嘭地砸到地上,疼得蜷缩成一团,爬都爬不起来。
陆新耀怒气冲冲地朝保镖使了个眼色,后面的保镖走上前,将陆以瑾从地上拖起来,一人架住他一条胳膊。
陆以瑾拼命反抗,但他一直没进食,连水都没喝,本就处于弱势,两个保镖又人高马大,立刻被压制住。
卧室里的场面将陆新耀激得几乎丧失了理智,他顺手拿起挂在墙上的棒球棍,用力往陆以瑾身上抽,每一下都带着往死里打的狠劲。
棍棒击打在肉上,发出沉闷的响声,陆以瑾咬着牙,一声不吭,很快丧失了站稳的力气,身体不住地向下滑。
林时予觉得头晕,开口问:“陆先生,可以先把我放开再管教你儿子吗?”
陆新耀停了一秒,向保镖看了一眼,左边的保镖接到陆新耀的示意,将林时予解开,让他出去。
陆以瑾不知哪来的劲,踹开剩下的那个保镖,趔趔趄趄地上前拦住林时予,一句一句地重复:“哥哥,不要走。”
小腿上猛然挨了一棍,陆以瑾身体摇晃了一下,跌倒在地,脸颊被尖锐的桌角刮伤,瞬间滚出一行血珠。
林时予离他两步远,陆以瑾爬过去,握住他的脚腕,仰着头,声音染上了哭腔:“哥哥,求求你了,不要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