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了一口,没咀嚼,直接吞了下去。
陆以瑾夹菜的时候,手肘撞到了一个碗。
蛋黄被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得抖了抖身子,露出惊恐的表情。
陆以瑾蹲下身子,去捡不小心碰掉的碗,手摸到锋利的裂口处,割得很深。
血瞬间涌出来,滴到地上,留下斑驳的印迹。
“哥哥,”陆以瑾举起受伤的手指,仰头望着林时予,很可怜地说,“好疼。”
林时予着急忙慌地帮他处理伤口,再也顾不上蛋黄。
等到了周六,陆新耀原本打算去校门口接陆以瑾,开完董事会后,合作方突然来了人,说合作的项目出了点问题。
一起吃了晚饭,商讨完对策,把人送走,已经晚上八点半了。
陆新耀先给陆以瑾发了段语音,没叫司机,自己开车出发去翰林世家。
屋内一盏灯都没亮,昏暗的环境里,流出一段语速极快的英文,是正宗的英伦腔调,之后紧跟着歇斯底里的呐喊,期间还夹杂着蛋黄的叫声。
林时予窝在松软的座椅上,目不转睛地看着电影,听见蛋黄在叫,想摸一下它,手捞空了,碰到陆以瑾的腿。
陆以瑾立刻靠过来,握住林时予的手,和他十指相扣。
他们身上穿着一样的睡衣,是陆以瑾买的情侣款。吃过晚饭后,陆以瑾去洗了个澡,洗完又催林时予去洗,非要他穿上这套睡衣。
卧室的墙壁上挂了一个钟表,指向八点三十七分。
没有滴答声,时间无声地向前推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