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时予的手掌完全贴在陆以瑾的腹部,肌肤相触,原本微凉的寒气顷刻间消散,热度节节攀升,沿着指尖窜入血管,再涌到他脸上。
他仰头望着陆以瑾。
陆以瑾的眼神很纯粹,是一如既往的干净无邪。
林时予想,可能没有人教过陆以瑾,所以他才不知道界限在哪里。
这样过于亲密的行为,是不应该发生的,他微张着嘴,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,直到陆以瑾低下头,用手揉捏他的耳垂。
林时予撤回手,偏头避开。
“我以为哥哥的耳朵被冻红了,想给你暖一下,”陆以瑾笑起来,仿佛看不懂林时予的拒绝,又揉了一下,惊讶地说,“没想到是烫的。”
林时予受不了了。
他说:“陆以瑾,你不能这样。”
陆以瑾“啊”了一声,疑惑地看着林时予:“我怎么了?”
没等林时予回答,陆以瑾自顾自地下了结论:“我知道了,你又嫌弃我了。”
说完就委屈上了,围着林时予绕了个圈,非要让他说清楚自己是因为什么才遭嫌弃的。
林时予垂下眼睛:“没有,我没有嫌弃你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?”陆以瑾不信,又捏着他下巴要他抬头,“是不是心虚了?”
林时予和陆以瑾对视,睫毛慌乱地颤了颤,抿了下唇,让他别闹。
陆以瑾往后退开,笑了笑,又去拉他的手:“走了哥哥,去吃过桥米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