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有一事,他还是不明白。
“钟大夫,可是喜脉?不过知知刚才说了,容将军虽未给她服用避子汤,他自己却是有在服用避子丹,既如此,现在怎么会……”
怎么会突然有孕?
难不成是回来相府之后,容珺仍对云娆行不轨之事?还是容珺根本就在骗她,从来就没服过什么避子丹?
温斯年欲言又止,面色难看得吓人。
钟钰沉吟了下,柳眉紧蹙:“的确是喜脉,从脉象看来,阿娆有孕近两个月,应该是。”
她突然顿了下,面色微红:“应该是阿娆初次承欢时就怀上了。”
钟钰也觉得奇怪,乞巧节前她帮云娆搭脉时,她还未有孕,怎么会……难道是因为当时阿娆思虑过重又病倒了,才不显孕脉?
当时她的确有摸到微弱的滑脉,但滑脉不一定就是喜脉,她并不以为意,再加上当时容珺紧迫盯着,她心里慌得厉害,只想着要如何将假死药交到云娆手中,根本没想到继续追踪云娆的情况。
此时,钟钰终于明白过来,为何当时容珺会那么干脆利落的相信她。
容珺向来对云娆无微不至,细致入微,那么细心的一个人,肯定连云娆的癸水何时来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定是云娆与他在一起之后,就没来过癸水,他当时才会如此轻易相信她的谎话,并非被狂喜冲昏了头。
他就算疯,也疯得有条不紊,清楚明白自己在做什么。
容珺与云娆初次云雨时,并未服用避子丹,之后,也未让云娆喝避子汤,那所谓的避子汤,不过是寻常的补药,还是钟钰亲自煎熬的。
她原本不赞成,无奈容珺说什么也不愿意让云娆喝,她原想,应该不可能那么刚好一次就中,谁知道,还真就这么刚好!
钟钰倒底是未出闺阁的姑娘,哪里会知道,那一夜容珺究竟与云娆来了几次。
在云娆之前,容珺没有过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