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也记得这温家嫡系子弟才能拥有的玉佩,是如何刻上知知的小名,又是如何会随身佩戴。
那玉佩正是知知自己求来的定情玉佩,小时候知知可喜欢她的二哥哥了,从小就说非他不嫁,还吵着要二哥哥的玉佩。
就连被掳那日,也是不肯给他这个亲哥哥抱,非得她的二哥哥抱着她、牵着她才行。
温延清大岑煊一岁,大云娆七岁,小时候脾气极好,斯文有礼,对这个表妹更是疼爱有加。
温斯年夫妇也对她视如己出,非常乐意亲上加亲,与岑太傅夫妇商量过后,决定顺着小娃娃的意,不止给了她温家玉佩,还在玉佩上刻了她的名字,就此定下娃娃亲。
当然,温家夫妇也知道知知当年还小,也说了,要是知知长大后反悔,不想嫁了,到时也不会强迫她,定会解除婚约。
岑太傅手指微蜷,目光顺着儿子指尖所在的方向看去,果然看到了极小的“知知”二字。
他眼瞳骤缩,却很快就恢复平静,摇头道:“光有玉佩还是不够。”
他比温斯年还要害怕再次认错,在不能完全确定之前,他绝对不会轻易相信。
岑太傅知妻子再也受不起打击,他绝对不会再向之前那般,一时被喜悦冲昏头就莽撞行事。
岑煊沉吟片刻,道:“这一次不止有年纪与外貌符合,最重要的是,她记得自己的小名叫知知,有三个哥哥、两个姐姐,锁|骨下方还有着神似下弦月的胎记,那玉佩,虽不是在苏州寻到的,但拥有玉佩的夫妇以前曾在苏州开过客栈。”
岑煊在知道云娆和知知拥有一样的胎记时,几乎十分确定她就是知知,只是因为他前几年的失误,害了母亲大病一场,舅舅与父亲为此变得十分谨慎。
正因为十分确定,所以找起玉佩时,他更加地大胆,用了舅舅温斯年一直都不同意的手段,才能这么快就寻到。
岑太傅听见“三个哥哥、两个姐姐”时微怔,却很快就想通,但他还是摇头。
“既便如此,还是不够,明天你把人到你舅舅那,我亲自与她滴血认亲,一验便知。”
岑煊忽然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