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渐渐放弃挣扎,只希望钟钰能跟上他们的马车,找到容珺藏她的那间宅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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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。
岑煊刚离开岑府不久,所乘的马车就被人拦下。
指挥使的坐驾敢拦的人并不多,岑煊坐在马车上,纹丝不动,正等着小厮通报何人拦驾,没想到马车帘就被人揭开。
岑煊看清楚来人容貌,微微一怔,就要起身,那人却先一步抬手制止:“不必多礼,坐。”
“舅舅,”岑煊朝男人点了点头,“有事找我?”
温斯年虽年近五十,模样却依旧斯文俊朗,剑眉星目,眼神锐利,见岑煊每次见了他,依旧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,不由得微微一笑:“是。”
“听说你前几日,找景德讨要玉佩。”
景德是温延清的表字。
岑煊点头。
“可是又有线索了?这次有几分把握?”温斯年语调不紧不慢,面上亦神色淡淡,瞧不出情绪。
“同样的小名,胎记位置也相同,年纪也吻合。”
温斯年微微颔首:“可还有其他线索?”
“她不记得自己究竟是不是在苏州出生,只记得三岁时被爹娘抛弃,丢进乞丐窝。”
“苏州?”温斯年微微一怔,饱满威严的眼眸忽然掠过一抹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