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枝怔了怔,嘴一撇,渴切地看着她,“待会儿你走的时候能不能捎上我?”
俞漫龙挑眉,左右看了看,祝昀起显然是要把她养在这里,“你这是在跟我炫耀?”
“不是。”向枝摇了摇头,苦笑一声,“炫耀什么?你认为我该为了他圈养我像圈养一只小金丝雀而感到骄傲吗?”
祝昀起是一个自信的男人,过往种种,显然他并没有忘记。向枝该为此感到荣幸,不是为他余兴未散,依旧兴致不减这件事,而是为了自己。初恋一场,终究不算错付,到底大家都拿出过真心。
“我们俩现在并不在同一个维度,爱情这种东西一旦失去平衡,不都会避无可避地滑向深渊吗?”
她相信俞漫龙一定懂她的意思,隔着这么多的时光,她和祝昀起都发生了很多的变迁,谁也不能装作没看到。爱情是如何骄矜且脆弱,它不承认任何捷径。
俞漫龙沉默了半晌,轻轻颔首,“好。”
向枝笑了,正打算开口谢他,那边突然传来了一声惊呼。
小于扔下手里的串儿,冲到另一侧,而刚刚还在守着火的尧尧捂着胳膊,表情痛苦地蹲在了地上。
“怎么了?”梁秉丢下怀里的温香软玉,走过去问。
“没什么,火苗窜出来,烫了一下。”尧尧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