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的祝昀起也是像现在这样,温柔中暗涌波动,看着她说,“我们不跑了,可以吗?”
向枝看那双手,依旧骨节分明,修长有力。
没有征兆地,动作抢先了思绪,她伸出手握了上去。
预想中的温热,指腹上一层薄茧摩挲得掌心酥痒。
祝昀起也愣了。
两个人面面相觑了数十秒,向枝才如同被火苗灼了一般,猛地把手抽了回来。
“咳”祝昀起面色有些异样,意味不明地说,“我要受伤的那只。”
向枝眼下红扑扑的,连着整块苹果肌像熟透了的虾子。
她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,把受伤的那只手放在茶几上,任凭祝昀起摆布。
她不给任何回应,只扭着头,装作在看电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