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清时把药水放在床头柜上,“我出去一会。”
杨宁挥了挥手。
傅清时从厕所洗完手出来时,余海心刚好从外面回来,看到他,她有些惊喜,“小傅,回来了。”
然后她鼻子又嗅了嗅,“屋里怎么有股药酒味儿,你受伤了?”
她上前,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很多遍。
“不是,是杨宁训练的时候受了点伤,淤青了一块,我给她涂了点药酒,不用担心,”他摇了摇头,“妈,我出去买点东西,马上回来。”
余海心进到屋内。
杨宁把自己裹在被子里,就露了个头,不好意思地喊了声妈。
余海心道:“哪里伤着了,给妈看看。”
“没事的妈,傅清时给我涂了药酒,很快就能好了”,她笑眯眯地道。
余海心坐到床边,揉了揉她的头,有些惆怅地道:“你长大了,现在遇到事情也不跟妈妈说了。”
杨宁咬了下唇,终究背过了身去,“妈,我给你看就是了。”
余海心看到她背上的淤青,眼皮跳了跳,然后轻叹了一口气。
“疼不疼?”
“不疼的,妈”,杨宁有些依恋地抱住了妈妈。
“当初你说报军校,其实我是不同意的,我怕你会像你爸爸一样出事。后来得了这病,我又想明白了,你长大了,知道自己要什么,做什么,我不该拿自己的想法拘着你,所以你想做什么,我都随你了,但我这心里始终是放心不下啊!”
“宁宁,答应妈妈,无论怎么样,都要保护好自己。”余海心亲了亲她的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