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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恩?你怎么来啦?”

没一会儿,园子里就有笑声传出,陆畔和茯苓十指相扣,陆畔用大长腿悠起了秋千。

要不是安娜吵着说,我要找舅母玩,这俩人就能一直躲在园子里谈情说爱。

羞红了许多丫鬟的脸。

结婚第二天,小两口依旧是回到国公府。

浴室里,突破防线,陆畔穿着睡衣,示意正给茯苓后背打皂角的嬷嬷出去。

“嬷嬷,你可别再啰嗦我叫他名这事儿了,我呵他名字都不好使,他像个粘豆包似的。”

“你说谁是粘豆包。”

“啊!”给茯苓吓一跳。别提她俩第一天共同洗澡的事,那是被逼的。眼下,她可清醒着呢。

“你出去。”

“让你说我是粘豆包。”陆畔开始解水袍。

……

当茯苓头发散着,躺在茶室里昏昏欲睡时,陆畔躺在另一边正看书。

发现茯苓像个小猪似的睡了过去,他放下书,探过身子要媳妇脸蛋一口,没掌握好力度,噗通从躺椅上掉了下来。

外面守着的曾嬷嬷和陆家丫鬟们:“……少爷,里面没事吧?”

陆畔揉着腰,看向哈哈大笑的茯苓。

三天回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