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煜亲王脸通红,陆畔硬着头皮头一次跳舞。
已经带领身后众兄弟们群魔乱舞了。
不能晾着新郎官一人跳吧,都跟着跳。
孟景遇为人严肃吧,爱讲这不规矩那不得体,“呵呵呵呵,”没憋住笑出声了,这冷不丁的,给旁边的官员吓一跳。
官员们、男人们看的是“胡闹。”那些胡闹的小子,有好些是他们家的。
女眷们看的却是:煜亲王、国公之孙跳的虽丑态百出,但是认认真真。他生疏比划各种姿势的样子,就是心甘情愿的模样。
“我过了吗?”
宋温暖行一礼:“姐夫,过了。”
陆畔本来要匆匆离开去见茯苓,听见这声姐夫立马站住脚,回眸冲四皇子比划手势,上前来,翻四皇子背的兜子,取过一个装金片的小袋子,亲自递给宋温暖。
那小金片是连在一起的四个字,陆家特意定制的:天长地久。
陆畔刚一上拱桥,刚要对桥那面的世伯们挥手致谢,他就被吓了一跳。
只听乐声响。
这回可不是那小笛子声,很明显,宋家找了乐队就是不知在哪里奏乐。声很大。
乐响并不唬人,唬人的是拱桥两边的池子,忽然出现一男一女在跳舞。
池子左面男,右面女,男子女子站在船上,甩动水袖,跳的极为缠绵、唯美。
能不缠绵吗?
宋福生当时的要求就是,务必要做到在他女婿要去见女儿时就出来跳。要跳出“嬛嬛,是你吗?”就那种感觉。为这种感觉和舞者费了不少嘴皮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