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福生又看到顺子带几名护卫回来了,“你们咋也没睡。”
顺子说,睡前巡逻一圈,他这就去搂宋金宝睡觉。
另几名护卫会俩人一倒班,隔一个时辰一交接,让宋福生放心休息。
凌晨,天公作美了。
靠在门口火堆边的两名护卫互相瞅了瞅,笑了,准确再过一个时辰就去叫少爷起身。
早上用火锅底料简单煮了些面疙瘩,这些人连汤底都干了,口粮还剩下一些米,要留着下山吃。
宋茯苓他们打着哈欠起来收拾行李,咬牙忍着浑身酸痛,爬最后一段高坡。
终于,终于在宋茯苓的一二口令声中,这一行人走路姿势像偏瘫似的登顶了。
没登顶前,其实陆畔是不看好的,因为能看见上方雾茫茫,爬上去恐是看不见什么。
没想到这头登顶,大雾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散开。
所有人,甭管是什么身份,在这一刻都像僵住了似的。
天池,三百六十五天,只有百八十天能有人有幸瞧见,他们在如此恶劣天气下还能看见,用宋福生心旷神怡的话就是:
不虚此行。
那池水和钢笔水颜色似的,站在山顶,你就看吧,可能是才大晴,白色橘色红色的天空与连绵山川相接。
连宋金宝都想作诗一首:美的很,美滴恨啊。
突然,米寿指着另一面的山群叫道:“那是什么?”
村里的汉子们震住了,震惊过后就是扑通扑通跪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