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,解释没用。
解释,叔会训:“没人瞧见,你就觉得这事儿办的对啦?”
这头,宋福生喝口茶润润喉,喝完摔下茶杯,摔给陆畔听。
接着训道:
“放着大门,堂堂正正,大白天不来,非大半夜不睡觉,走那羊肠小道。
明明是清清白白的关系。
你这一整,要是让人看见,外面就得啥难听说啥。
你是无所谓了,不知道的,以为是我宋家想赖上你这位王爷。”
陆畔早在之前就有听出来,叔一口一句你个王爷,嫌弃他的王爷身份。
以他对叔和婶的了解,以及宋家平日所为,这并不难理解。
宋叔虽已官居四品,但却是官员中,少有的将日子过的真真实实。
百姓家最盼什么,宋家就盼望什么。
这也是他最欣赏的地方。
从不所求那虚无缥缈。
所以说,他身份上的变化,在宋叔这里,没有加分,只有困扰和不安。
“叔,煜亲王,非我所愿。”
宋福生一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