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畔还想将披肩给茯苓。
茯苓不但不领情还甩动着两手说他,“你故意的吧?这么长,我会踩摔的。”
“那我……”
陆畔正要说,我给你拎着下面时,耳朵忽然一动。
他微皱眉,四周没有藏身点儿,早在来时,就有观察过。
陆畔瞟了眼房顶,想带茯苓上房。
却不想,宋茯苓反应也很快,耳朵贼好使,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,跐溜一下就钻到陆畔的披肩里面,腿脚很是灵活的用两腿夹住陆畔的大腿,两只胳膊抱住陆畔的腰。
这套行云流水的动作,陆畔都有些没反应过来。
“前方是何人。”一队衙役离着很远就喝道。
陆畔披着黑色披肩,披肩里像背着一个大包似的,闲庭信步的路过,“谨言。”
说完,一个牌子出现在手心。
衙役们噗通噗通跪地,吓的头都不敢抬。
原来这位就是煜亲王啊。
不过,话说回来,王爷,你大半夜的,这是干啥呢?
干啥都不能说,连今夜遇到王爷也不能提,没听见那毫无感情的俩字“谨言”嘛。
衙役们在原地足足跪了一盏茶的时间,不敢随便起身。
而那俩人,拐过这条黄龙商业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