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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,福生,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,凭啥我们遭罪,女人享福啊?

外面的女人们心绪复杂,想笑,又要压抑着,毕竟那是男人们的血汗钱。

但说一千道一万还是想笑咋办。

娃他三叔说的好哇,你瞧人家多会说话,说她们到时买的戴上的不是首饰,是男人们的功勋章。

当晚,马老太带着几位老姐妹,在后院里偷偷摸摸搞封建迷信。

该贡一贡的贡,该烧一烧纸的烧。

住进新宅子还是要有些讲究的,他们宋九族眼下哪怕置办一台新骡子车都要拴红绳的。

宋阿爷在他自个的屋里,腋下夹着鸡毛掸子,瞅着擦拭一尘不染的御匾笑呵呵。

小秘书宋茯苓在大小姐闺房里挑灯夜战,拢账,各种帐,成本,净利润,各家该分的。

到了后头,脑子如此好使的胖丫,也算账算糊涂了,将房门反锁,拿出作弊器:威灵,三八七九六除以……

钱佩英带着宝珠她们挂衣服,擦炕,感觉这活前不久才干过,边边角角的都要擦拭。

而半大小子们,是在给汉子们搓澡沐发。

田喜发家,儿子虎子不在身边,是高铁头这个姑爷代劳,伺候老丈人。

隔壁屋,小蔫吧给富贵擦后背,擦完跑到灶房,蹲在哥哥二蔫吧身边跟着烧火,烧大锅里的水,忽然拽住二哥的胳膊躲在身后抹泪。

“咋啦?”

“没咋。”

“心疼爹啦,别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