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富贵他们归心似箭,兜揣沉甸甸的银票和好些进士朋友写给福生的信件。
当他们离开秦皇岛,上路向家的方向赶路时。
宋福生正穿着大棉袄二棉裤,头戴貂皮帽子,站在松花江的江面上看壮小伙们冬捕。
这是咱北方的文化。
据说,如果哪年冬天捕鱼的数量非常多,那百姓就认为明年会非常顺利,代表年年有余。
他这个知县要出席,与百姓们一起祈祷明年是个丰收年。
“一二三!”小伙子们拔河一般喊着口号拽动渔网,冰面上随处可见爬犁。
“大人,头鱼出来啦。”
宋福生两手插在暖袖子里,爽朗笑着:“看来这头鱼大啊,能卖个好价,补给你们这些干活的吃肉。”
小伙子却一齐喊道:“俺们不卖,咱大伙都说好了,送给大人您。”
头鱼会卖的很贵,预示买主会幸福美满迎吉兆。
就是在这时,秦主簿从远处一路奔跑过来,速度能达到七十迈。
那东北刺骨的小风刮的,帽子飞啦,人到冰面就摔个大后仰。
啪叽一声,冰面摔出了裂纹。
就这,秦主簿仍像是感受不到疼似的,伸着手,扯着脖子喊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