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小貂那可是风吹皮毛毛更暖,雪落皮毛雪自消,雨落皮毛毛不湿。”
“这位爷,您真说对了,有您这一句话就是暖我们心窝子。
我们从会宁来到京城那都不是确实不容易,那是很不易。
您是不知晓,盘山道,山高水长,我们来京城都没有去下面某些村庄费劲。
没有路了,走的人多了,也就成了路。
那盘山路是让我们硬生生趟出来的。
一次只能过一台骡子车,恨不得这面头车进村了,最后一台车才上盘山道。”
被大娘讲价的掌柜也接过话,和楼下的买家们聊家常说:
“可是再难再危险也要去。
大山里,有许许多多一辈子都没有出过山的山民们在等着。
为了想尽办法把这些好东西运到皇城根脚下,为了让你们京城人能那偏远的黑土地有实实惠惠的好东西,不止要用到骡子,有时一排排渔船都要用上。
像这入了冬,我们那里就更难了。
人力从山里背出来,从江上走爬犁。
一路,那大雪冒烟,拽都拽不住牲口,还要给车底下安下在雪地里走的家伙什。”
恩,没错,用俺们家大人的原话是,要换雪轮胎。
皇上在人群中挑了下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