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,本官命你们俩扇他。罪名是这位罪犯与本官自称我我我的,如此不会回话,扇到他干脆就不要回话为止。”
“大人?”
“大人!”
“怎么,又要违令不从,还是他受所监临这事儿,你们也参与了,怕他咬出你们?”
两位巡检当即跪地,“大人,属下冤枉,请大人明察秋毫。”
宋福生说,我这不是在明察呢嘛,你俩先动手吧。
其中一名巡检回身看向满手是血的万禀义,万禀义此时有些要疼昏过去了,他一咬牙:“啊!”啪的就是一个嘴巴。
另一名巡检也不敢耽误,新知县说的多明白,就明晃晃的威胁他们。就没见过这样的官员,太无耻。
而他们又没有办法,再仗义,也要先保自己,只能转回身也对万禀义的脸左右开弓,扇倒万禀义后,再给拎着头发拉起来重新扇。
秦主簿看万禀义那惨样,又瞟眼对面吕县丞发白的脸,差些笑出声。
自认为自己很干净,不怕查,不怕万家咬。
小心翼翼的趁乱上前,在宋福生耳边出谋划策道:“大人,趁着罪犯神志不清,不及时画押吗?依属下之见,最好趁此定下受财数额,别回头他只承认小数目。”
宋福生上下扫这人一眼,瞧你这小人样。
“本官不能趁神志不清乱定,那成了什么。”
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