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老太听完后,挑挑眉,“啊,是嘛,让人挠啦,还没抓着?那行,我出门小心些。”
说话时,任三叔正好戴着口罩棉帽子走过来,口罩是他特意翻出来戴上的,丢不起这份磕碜。
他一看马老太,急忙扭过身。
不让瞅,知道了。
“驾。”
牛车慢慢走远,任三叔才转回身望过去。
而车上的马老太,是打算将这件事深深地埋在心底,就当作没有发生过,与谁也不讲。
咋说啊?一把年纪被求娶,当笑谈都没法谈,臊死啦。
“老大,你这是要干什么去?”
刚过了桥,马老太就看到宋福财匆匆向这面走。
宋福财站住脚说,“娘,我正要去迎您呢。”
“没事儿,我进村就听说了,不就是被挠那点儿破事?我车上带刀,回回车上还一帮人,我们不抢别人就不错了。”
不是因为这个。
二丫掀开车帘对宋福财叫大伯,宋福财一点头,又对车里其他人点了点头,示意你们赶车先回,然后扶着他娘下车,向远处走了走:
“是三弟让我出来迎您,家里来客了,三弟的举人朋友,在等您。”
“他的朋友在等我?怎回事。”
这就是婚礼后遗症的第三个插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