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老太也在冲小孙女撇撇嘴,心想:
一提陆畔,你就不吱声,就像你那事能藏住似的。
你不吱声,就能当没那事啦?糊弄鬼吧。
你等着,等你爹彻底科举完的,我给你捅开。
免得你爹傻乎乎的总拿陆畔当兄弟,给人家陆畔那孩子憋闷坏了。
想拿你爹当老丈人孝敬,你爹总拿人家当好友相处。
宋茯苓终于睁眼,捂住耳朵,扭头问道:“您在心里嘀咕我什么呢?”
马老太矢口否认:“没,木有哇,我这要睡觉啦。”拍了拍稻壳枕头,拍平躺下。
“您别睡,您指定是嘀咕了,要不然我耳朵怎么会热?”
“哎呦我天,冤枉啊,在你家住一宿,这还被赖上了。”
县衙后院。
胡夫人问夫君:“老爷,今儿见到宋举人家的女儿啦?”
胡知县穿着里衣,手里端着茶杯,吹了吹茶叶沫回道:
“见到了,知书达理,明眸皓齿,但不是你能惦记的了。我那时候说提亲,你非说等,等吧。”
“怎么,他家女儿被许了人家?”
胡夫人心里一急。
这人啊,就是这样,无人问津也就那么地儿,可是当听说被抢走又着急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