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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公信瞪着村里执勤的小子,对准脑瓜子上去就是一撇子。

多亏他在场。

让谁站住呐?你是不是瞎?看不到那车辆即使被遮掩了一番也宽大到与普通马车不同?

搞不好就是国公府来人了。

咱村里有个叫宋福生的,很吸引贵胄,比如和陆公子那样的人物常来常往你不晓得?

不,如若是陆将军来了,不一定是宋福生吸来的。

陆公子总来任家村,至于是被谁吸来的咱心照不宣。

总之,在任公信眼中:有的村民实在到发傻。是,村里现在不让进外人,可你要因人而异,你不能谁的车都拦,你敢一视同仁那是缺心眼。

虽然任公信制止的及时,但是小伙子那一嗓子还是将奶砖房和辣椒房的村民嚷了出来。

同时,打先锋骑马的顺子,也听见了那句喝令。

顺子:“……”

我天,一年一年也遇不见敢拦他们车的,你还别说,冷不丁的听到让站住还挺新鲜。

宋福生从车里探头道:“是我,让我们先进村再说。”

将头缩回车里后,宋福生就与陆畔解释:

“说来话长,这站岗放哨,还是我定的。

我下的命令,水患过后,甭管谁来也不能随意进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