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指定是不能当大官了,科举前程就此到了终点。
但他村里还有一个,正在里面拼搏,那是个重情重义的,更是个让他子孙后代都可能借到光的:
“往后,咱家更要与宋家交好,”争取交情五颗星那种。
“往后,甭管我还在不在,你们凡事都听福生的才能日子好,记住没有?”
“爹,您咋能不在?你这不是没事了嘛。”
“我说你记就得了,你别不以为然,听他的就对!”
急的任族长直溅吐沫星,“他走过的米比你吃过的盐都咸。”
这话是什么意思?
老三:“爹,那是福生兄弟的脚咸。”要不怎能给米踩咸。
“爹?爹!”
任族长眼皮一番,虚弱的又晕厥了过去。
这第二场考完,贡院陆续共抬出去三十二位,宋福生此时还不知任族长就在其中。
他在忙着在第三场发卷前,他又要洗头发了。
陆畔拿起皂角盒,刚一打开就觉得味儿不对,又放回原位不动,扭头看宋福生等着以前的沐发乳。
宋福生:嘶,你小子是属狗鼻子的吧?
宋福生在头上比了个哪吒的造型,使劲瞪了下眼,给眼睛瞪的大一些,又摆了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