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茯苓在喝粥,低垂的眼睫闪了闪。
钱佩英惊讶:“真的呀?那你要不要给他带点儿饺子出去,正好你俩一趟房,也能寻到机会给些吃的。”
宋福生用手抹了下嘴,斜睨媳妇,“你可快拉倒,那小子安条尾巴就是猴,猴精猴精的。我饺子哪来的?速冻饺子呀,搁哪冻的,地窖都被水淹了,冰块也早就没了,你怎么解释?”
有时候,好心容易坏自己事,不差口吃的,差麻烦。
别说陆畔那种聪明人要防着,就家里米寿有时已糊弄不住。
刚佩英还说,为给他包饺子吃,需要一气包几大盖帘才能拣出一些煮熟送进空间,要不然米寿会问:“姑母,饺子怎么变少啦?数目不对。”
所以说,你看佩英这人,刚才还在抱怨米寿总看着家里那点儿家当,这功夫又热心肠不长脑子要给陆畔拿饺子。
宋茯苓忽然插话道:“那他有吃的吗?”
匆匆赶回,说明许多东西有可能准备。
“有,”有吧?
背那么多东西,能那么缺心眼不带吃的吗?
陆畔确实才赶回来,但是家里那么多奴仆就为伺候他一人,能不给准备好?
宋福生一摆手,为以防万一:“今早我吃的挺多,晌午就不进来了,你娘俩不用送饭,我就在外面饿了吃点心饼干。要是看他真没带口粮,想招将我的那份吃的匀给他。”
走了啊?干掉碗中饺子汤。
担心外面要集中被扒拉醒了,要是使劲晃他不醒,再给衙役吓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