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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说,宋福生算了一下九天里他尿不出多少,老娘还给他准备一包包的草木灰实属没用。要不是这俩大力士跟着,他才不带。

再一个,实在不行还能进空间,就是空间里保鲜该永远有那味儿了,媳妇不让。

“俺们走啦?出去俺们还要被搜身。”

“走吧。”

这天晚上不发卷,就是先关进来让大家睡觉,凌晨才发卷。

这不嘛,宋福生将两块板子合并好,铺上小被子,小枕头,换上身媳妇给带的长袖睡衣睡裤就蜷缩在上面假装睡觉,都给衙役看傻了,咋带这么多,是来这里过日子吧?

目不识丁的衙役,看守考试的每个衙役必须是不认字的,这名衙役还望着宋福生睡姿嗅了嗅鼻子,“喷的是什么呀,挺清香。”和旁边的衙役对视一眼,眼中似在问:“你看的那几个都睡了吗?”

对方摇了摇头,怎么可能会进来就睡。

怎么不可能,你看看我这个。

空间里,宋福生磕着瓜子正在白话,“一趟趟的考棚,不是对着的,我只能看到前排的后墙,远处还有一高楼。”

“老宋,分到那里考试的好哇。”

“什么呀,那是监督楼,没有考生。巡查官居高监视,号令指挥这些棚里前的衙役。”

钱佩英啧一声:“看的挺严呢。”

“那可不,听说凌晨开考,上空就会有鹰盘旋,给饿了三天的鹰放在那,以防信鸽作弊,让老鹰逮他。”

宋茯苓笑问:“爹,紧张不?”

老宋往沙发上一躺:“我紧张啥呀。”

“对了,爹,你在贡院门口还看见谁啦?瞧见陆畔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