桥下面有个石墩子,被急流的洪水愣给冲歪了,还正好是支撑桥中间的地方,就搞得九族的人很担心走到中间掉河里。
要派人下河给石墩子正一正的。
晌午时,河两岸的农民们各个被太阳晒的冒油,累的坐在泥地里直喘,解下身上的水囊喝温吞吞的水。
如此累,就为抢收那有可能存在的一两成收成。
而此时,宋福生才下阁楼,才起床。
宋茯苓坐在榻榻米上招手道:“来,爹,试试这新书桌。”
宋福生一手把着楼梯一手扶额:“闺女啊,我宿醉,真宿醉。”
爹,快来吧,书能醒酒,真事儿。
“不是,闺女,我从考完就没有休息,”宋福生坐在书桌前掰扯道。
茯苓满脸奇怪:“您都休息多少天了,下那么多天的雨。”
“下雨,我那叫休息?”
“那不叫吗?”又没有看书。
“姑父,快些吃掉这碗面条就学吧,”米寿端着一碗面条放在桌上,又递给筷子:“吃,啊?吃完一鼓作气考举人。”
要急死米寿了。
一早上,他都温完了书,又背筐背了不少干粮,和金宝哥哥他们去大地里送了顿饭,回过头姑父还没醒。
太懒了,懒是人类最大的敌人。
宋福生用双手搓了搓脸:“好好好,我学,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