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福生挑了下眉:“您快死心吧,可别惦记那个。”
宋福生一句话,就将老娘心中的美梦拍稀碎。
真敢想,前面有陆畔那小子一马当先,他踩踏陆畔登顶?
不是不敢踹那小子,一般人踹掉陆畔还能有极致的爽感呢,比干掉别人要过瘾得多。
但是,这里有个前提,奖万两,咱要先有那本事去拿。
他没有,没必要逼自己,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。
学习在他心中就是“苟且。”
他只求不落榜,只求无愧女儿对他的辅导。
“三儿呀,你怎么连想都不敢想了呢。
你站住,娘想嘱咐你的是,外面别说下雹子了,就是天塌了,外面有个高的顶着,你别为杂事分心,回村少张罗,接着读。
咱家眼下行了,真行,比那姓杨的后生家不强百套?
你更要什么后顾之忧也不要有,你就猛读书,咬咬牙,一鼓作气,正是关键的时候,争取回回名列前茅。”
马老太追到楼梯口,手中握着杨母的奶茶杯,人家一口没碰,她喝,要不白瞎了:“我看好你哦。”
宋福生拎着拖布急忙下楼,到了楼下还在琢磨:
老娘说那话怎那么耳熟?啊,是他刚才劝杨明远的。
这都什么毛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