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畔拽着你奶,扯着我,张罗事,咱家那棚子转眼就完事儿……”
钱佩英回忆起那一幕,作为岁数大的女人,她就觉得咋那么帅呢。
她可喜欢这些狂酷拽的东西了。
可能是生活里,不会再出现这种事情,至少自己这个年纪,一点儿此类的惊喜也没有。
过日子嘛。
而且,让钱佩英对考场那一幕记忆犹新,不止是有面子,不止是有点虚荣心作祟。
那孩子背影非常高大,出现那一瞬,就能让人感觉到踏实。
她当时就觉得吧,往后要给米寿也培养成这样,让别人羡慕咱家,羡慕咱家的米寿有那种身份、地位。
女人到了一定岁数,是非常明白一个道理的:男人耍帅你得有资本,没资本,你有那个心,也耍不起来。
被窝里的宋茯苓,并没有感知到老妈的种种感受,完全体会不到老妈心中的“少女梦”。
她掀开被子,拄着下巴道:
“娘,在现代时,您可是位职业女性,怎么还能对年纪大的向年纪小鞠躬如此感慨呢?
我记得你们单位是不是有位冯处长,刚到那里没几年就成你领导了,你还能见到人家叫小冯吗?
倒是人家以前叫你钱姐,成你领导后,叫你佩英同志、佩英或是老钱。
这叫啥,这就是身份不同,古代现代通用。论资排辈要不得的,影响社会进步。”
钱佩英听的很反感:“得得得,你这与我在胡扯什么。”
她说的是那个意思吗?她在聊陆畔,聊那种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