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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福生拧着眉,望棚顶:“对对,都走,离这远一些。”

大屋里。

宋茯苓听到老爸说:“我们都没事儿,就是你,看你有没有事儿。你矮着些身子,个子太高。”

她娘说:“还是躺炕上吧,那头上的玉簪碎了要拿下来的,别再给扎到。”

“叔。”

“恩?”

宋茯苓听到陆畔说:“你感觉到漏雨了没?”

那声音里带着恍恍惚惚夹杂着迟疑,似乎是有点不确定。

他那人说话语调不是这样的。

可见陆畔真是被砸的发懵,都开始怀疑自己判断了。

陆畔这话一落,宋福生、钱佩英、宋茯苓、炕上的米寿,四口人齐齐抬头望天。

刚刚不是厨房里掉了板子吗?怎么会是屋里?

没一会儿,米寿伸了伸舌头:“恩,有水。”

宋福生忽然骂了句:“草,漏雨啦。”

这啥房子啊?怎么还漏啦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