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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邻座左边是位年纪极大的老者,一直止步童生试,十年后又来啦。

右手边邻座是位十二三岁的少年,面相稚嫩。

陆畔坐下身,第一件事先审卷,从上至下扫了一遍这一场考的所有内容后,打开考篮。

刚才那位热情的考官又要过来帮忙磨墨,被同僚一把拽住,微摇头示意别过去打扰。

陆畔磨完墨后,开始全神贯注答题。

他连茶水都没泡。

旁边的老者和那少爷都泡了茶,他没有,又不渴。

中午,考生们有站起身走动的,开始煮饭煮水啦,陆畔也停下了笔,规规矩矩的将卷子放进大姐事先给准备的卷布里,以免出意外使得卷子污糟。

装好后,陆畔这才起身,先上趟厕所。

古代考试,以防作弊,那茅房就设在考间里。

也就是说,陆畔的座位,即使离屎尿号的位置远,小风一吹,多多少少也能闻到些味。

屎尿号都设在屋里了,它怎么可能给弄的齐齐整整呢?

就是用破板子临时搭建,摆上十几二十个桶,男人们撒尿,连个隔断都没有。

这个考场有一位五品官员的儿子,他认识陆畔,陆畔不认识他。

一看陆畔去撒尿了,这位也急忙跟去了,特意抢站在陆畔身边。

可能是太过稀奇,陆将军像个普通人一样参加科举,一点也没有搞特殊,场面太稀罕人,这位就边撒尿边控制不住自己偷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