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窗纸多买几张吧,放在家里备用。”
钱佩英点头:“要那样,你爹没空出来买,”家里现在坏的窗纸外面,老宋用麻袋扇着。扇的那屋里,白天一点光亮也没有。
倒是不漏风。
宋茯苓扒拉着手指:“对了,还要买耗子药。”
城里这处房子,住人是住在后院,前面门脸空着。富贵叔上回来给撒了些石灰。只石灰不行,弄些耗子药撒在边边角角。
结账的时候:“姐姐,你掏钱。”
“为啥是我掏?”
米寿脆声声的:“姑母花没了呀,我搁心里给她算了,她兜里没啦,你来,我知你有。”
没错,宋茯苓很有钱,不算随身带的碎银子和空间里金子,毛大人奖给她的一百两银票刚在钱庄兑换了。
所以,花她的钱就要听她的。
钱佩英在书店里打着哈欠:“闺女,快点吧,买两本先意思意思,你爹他们回去还要吃饭呢。”
当十六本书摞在一起结算时,钱佩英瞌睡全无,我的天呐,真是供不起读书人。
“这是啥书啊?山家清供,讲啥的呀?”
“恩,该怎么说呢,做菜的吧。”
“食谱你买它干啥,听娘话,来……”
不听。
宋茯苓在陆畔的书肆一气花了大几十两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