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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?

宋福生:咱们家这些傻蛋们主动往囚车上爬。

宋富贵直嚷嚷:“大人,我身上有伤,不信我给你吐口血瞧瞧,我要上车。”

这一嗓子坏了菜。

“大人,我腿不行,不信我给你解开绷带看看。”

挤啊,纷纷往囚车上挤啊爬啊。

已经坐上囚车的大哥宋福财,还没心没肺的说了句什么,“这回真妥了,这回我可真是啥都坐过。”

二堂哥宋福寿在囚车里仰天长啸:“我这真的是进了福窝窝吗?”

“陆家军们”还有找宋福生评理的,让一碗水端平,说他们也想上车,不能只九族们有地方坐,想让宋福生给分一分路程。前半段谁坐、后半段谁坐。

押囚犯的兵部几位头领,带着一众兵勇半张着嘴:“……”

队伍前端,囚车里的十几位敌军将俘也回头瞅:“……”

后来,中途,途径某一城池时,九族们和“陆家军们”才觉得坐囚车不是好事。

也是当地官员组织百姓整那套形式主义,才让宋福生他们遭了罪。

路两边的老百姓们往囚车上扔烂叶子,扔粪便。

宋福生双手抱头挡住脸:这纯属是和因为和敌俘们一道,才受到如此高度“重视”。

(本章完)